小宝宝裹在两个父亲的信息素中,哭声本来渐渐停了,但是靳衡看到这样小的宝贝,抱在手上整个人都不敢动了,眼泪不受控的涌出来,砸在了小宝宝细嫩的皮肤上,又把孩子给闹得大哭起来。
陆奕卿看着爹爹和小孩一起哭,实在是不知道该安慰谁了。
他知道急产的整个过程不会超过3个小时,他昨晚半夜被痛醒,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,刚好赶上了靳衡的生日。
“阿衡”陆奕卿动了动手指,靳衡便将孩子交还给护士,然后握着他的手,还顺便擦了一下眼泪。
“你昨晚说梦话了。”陆奕卿说,
他猜想是昨晚吻得太过入情,信息素波动得太大了,以至于把孩子给惊动了,半夜痛醒时也还算镇定,毕竟月份大了这种情况也发生过几次,揉揉肚子就会缓过去了,他刚醒那会儿,还算冷静,数着时间判断着这次是不是阵痛,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,靳衡就说了不下五句的梦话,什么“我错了”“不要”,还喊着他的名字,陆奕卿头一回碰到靳衡说梦话,竟然把内容也听清楚了。
这肯定不是什么好梦,而且还是关于自己的噩梦,他们之间的噩梦,也就只有十三年前那段时间里的不愉快了,然后他才猛然想起来,十三年前自己决定赴死的那一日,刚好是靳衡的生日啊。
因为这段记忆太过悲伤,他选择性的忽略了,他是心大放下了,但是靳衡似乎从未解脱过,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,居然还不敢过自己的生日。这么一想就全想通了,难怪这么多年一到生日他就要找着各种借口躲了,原来不是不想过,是不敢过。
他握着靳衡的手,轻声说:“朵儿的生日,跟你是同一天。”